塔林:中世纪古城里的集体行动-许嘘嘘
塔林(Tallinn)是波罗的海东岸爱沙尼亚的首都,是国家政治、文化、金融和教育中心,与赫尔辛基相隔80公里,芬兰语和爱沙尼亚语的词汇和语法比较接近。2016年9月9日早上,我们同行四人(Joe, Liang, Cheng)从图尔库乘坐Onnibus到赫尔辛基后,搭乘下午的游轮前往塔林。免税店、超市、酒吧、餐厅等各种娱乐设施分布在3到5层,我挤过拥挤的人群到甲板上才找到最佳视野观赏点。平静的蓝色芬兰湾,飞翔的白色海鸟,往返通行的游轮,海面上只有一道道螺旋桨打出来的白色水花。由于强烈的北海潮汐不能达到波罗的海,因而芬兰湾缺少潮流,潮波也很小,周边国家更多是依靠高速游轮(high-speed ferry)产生的波动利用海洋能源。
在游轮上约两个小时的航程中,我通过网络搜索大概对目的地有了初步了解。
[政治] 曾处于纳粹德国和前苏联的统治下,1991年国家独立,此后希望被认可为北欧国家,但北欧五国并未热情接受。
[经济] 加强海湾经济促进与芬兰贸易关系,每天有20多班游轮往返塔林与赫尔辛基,大批芬兰人拖着行李箱去爱沙尼亚购买酒和化妆品等,通过“连拖带拉”的方式赚差价。在爱沙尼亚经济低迷期,很多爱沙尼亚人选择到芬兰竞争高薪工作。
[产业发展] 塔林被誉为欧洲硅谷,IT产业是支柱型产业,成就有:苏联的第一台电脑、Skype、无人车送货等。政府鼓励创新,很多创业公司入驻塔林理工大学。
[社会发展] 政府曾在2013年出台免费公共交通政策,本市居民只需持续录入个人信息的乘车卡,能够免费乘坐任何交通工具,以控制车辆防止拥堵。这项公共福利已让很多塔林人习以为秦晓秦奋 常。华东五日游
[行政] 政府行政效率高,开创无纸化服务:居民用E化身份证生活、工作、创业等。
[前苏联] 在前苏联的铁幕统治时期,为防止百姓偷渡,塔林沿海曾被列为禁地。芬兰湾对爱沙尼亚人的意义尤为特殊,在自由的年代,海峡两岸的经济贸易、文化生活联系日益紧密;在苏维埃统治的共产时代,穿越海峡的点播讯号可以让他们看着芬兰的电视,猜想着铁幕之外的自由世界。
初到塔林后,我们便向着预定的住宿前进。塔林实在太小,大约是海淀区的三分之一,我们决定徒步过去,趁机了解塔林新城的现代化程度和物价,在随机性闲逛若干超市、商场和餐厅后,物价与芬兰相比已然十分感人,可惜我只有一个肚子。在此,我承认当晚住宿是我的欧洲旅行中最差的青年公寓(和法兰克福的住宿并列倒数第一)。办理入住的过程中,先后体验到院子里飘着的奇异味道、门口台阶上摊着的朋克小伙儿、走起来吱呀吱呀的木地板、偶尔飞进屋的未知生物、疯狂吵闹的隔壁屋、水压较弱的盥洗间,索性我们只住一晚上。鉴于此,我们四个小伙儿对日后出行的住宿观交换了意见,一致认为在物件低的国家旅行务必选择中上等住宿。
塔林老城
塔林新老城被中世纪大门分割,我们顺着此门进入老城区域。从老城的设计结构可以看出中世纪老城是封建等级森严的城市,有明显上城、下城区别。下城是普通商贩、手工业、市民分布的蜿蜒小路,上城是是贵族和宗教阶层的聚集地。老城广场是是老塔林交流活动的中心,其中一侧是六百余年历史的哥特式市政厅,其他三侧由售卖工艺品、糖果、餐厅等店铺环绕而成。此时的市政厅已不具有行政职能,但仍然保持有中世纪举办宴会庆典的传统,褪色的梁柱和壁画召显其悠久的年月。徐慧宣政府办公楼、大使馆等坐落在上城区域,在地势更高的上城俯视全城能够明显分辨出红顶白楼的老城区和蓝色高楼的新城区。我们环城步行中可以看到各类防御工事,这些塔楼和地下堡垒组成的防御体系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将老城保护其中,其中多数建筑物由石砖石板组成古城户外,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为城中市民、流浪汉、难民、朋克青年等提供庇护。
事实上,我们在环城散步期间并未感受到这座中世纪风格保存完整老城的独特魅力,并一再回到芬兰和其他外国朋友谈起时,表现出对老城平淡无奇的感受黄美英尼坤,但这座老城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其意义在于其人文价值白二少。塔林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3世纪,当时由骑士团的十字军骑士建造了一座城堡,后期发展为汉萨同盟的主要中心,其价值体现在历经几个世纪的战火,其公共建筑(特别是教堂)的豪华和商人房屋建筑等仍保存完好,最大程度还原了中世纪北欧贸易城市的经济和社会特征。
当我站在上城的绝佳观景点时,所获得的更为直观感受是,波罗的海的海风迎面吹来,街头艺人的歌声温暖着无数异乡人;还有在回忆旧时代的黄昏里美丽的芬兰湾天际线,和爱沙尼亚人对旧时代的爱与恨。
与老城相比,塔林新城是由诸多挺拔摩登的高楼环绕老城而建麻将至尊王。随着城市化发展,2000年后越来越多的市民选择在近郊(suburbanization)居住单元楼(multifamily housing),而非建国初期时远离首都的独立式住宅。目前,居住在这些新郊区的人群大多是低于35岁、受过良好教育且具有较高收入的人群武义武川论坛。
酒精狂欢
逛完城堡后,我们在老城广场附近的小巷里选择了一个中世纪风格的餐馆用餐退后吉他谱,木质的长桌长椅、中世纪打扮的女接待、异域风情的驻唱,以及烤肉和啤酒。这间餐馆有定时表演节目和音乐表演,我才真正见识到爱沙尼亚人奔放和酒精狂欢。整间餐馆吵吵闹闹,很多人都在伴着音乐乱舞,我正坐在第一排吃饭,I enjoyed watching them! 当然他们还会感染、带动、甚至拉拽其他人一同跳舞,我们作为唯一的东方面孔也被拉上去,于是和一群中年大叔、爷爷奶奶跟着节奏学习他们乱舞,很开心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个氛围中。期间,整个餐馆以及餐馆外面都是各种发酒疯的尖叫声、歌唱声和吵架声。虽然这家餐厅没有北京工体先进的音响设备、没有美女主播带队、没有绚丽的舞池灯光,仅仅有酒精、烤肉和披萨就能让这些碰巧走进餐厅的人High到狂欢。走出餐馆,中世纪的小巷在夜色中显得神秘、诡异和暧昧。
在爱沙尼亚,酒不但便宜而且可以随时随地买到,酒精目前已经成为爱沙尼亚人的最大杀手,爱沙尼亚面临欧洲最严重的酗酒问题。2005到2010年期间爱沙尼亚的酒精政策明显加强,所有酒类的消费税提升约30%,在2008年以后由于爱沙尼亚经济受到金融危机影响,在经济萧条和较强酒精政策的作用下,酒类销售额所有下降。在此情况下值得考虑的问题有:其一,酒水销售额的下降在多大程度上来自于低收入群体;其二,宏观经济和社会政策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程度各有多少。
马拉松
每年9月8日至10日,塔林马拉松节有多种类型的马拉松项目周二毛 ,如全程马拉松、半程马拉松、十公里跑、儿童组马拉松、步行马拉松(Nordic Walking without timing)等。考虑到塔林的游客群体,组委会专门设置了针对旅行者的packages恋爱棱镜,其中包含住宿、餐饮、跑步装备、热身器械等。9日傍晚我们见证了儿童组马拉松,非常多小学生到高中生都参与这场古城下城区的运动项目中,有独跑的,也有同学或兄弟姐妹同跑,孩子们的家人和观众都会为他们鼓掌或者加油;此外还有针对2到13岁儿童的300米赛跑蓝闺,我猜想中国的父母应该不会放心孩子们参加马拉松,更不会放心年幼的他们在鹅卵石路上跑步。10日,几乎所有塔林人都参加了这项活动,马拉松的队伍断断续续非常长,城区里除了这条长龙队伍外,很少有零零散散的人在队伍外;一些小学生志愿者会在路口指挥交通。我并非刻意要树立塔林青年的阳光形象,当然爱沙尼亚青年中也存在诸多问题,近些年的社会学调查和研究也关注到毒品、HIV和肝炎、性关系、吸烟等社会现象。
由于爱沙尼亚酒税比其邻国芬兰低,很多芬兰人都喜欢坐船到爱旅游并顺便买些酒带回去;在我们登上返程轮渡前的酒水超市里,我所见到的酒水种类真是蔚为壮观,光是爱沙尼亚自产的烈酒就占展柜的三分之一,我们每人随意挑了一大瓶白酒带回了赫尔辛基。返程游轮上,很多芬兰人心满意足的推拉着装满酒的行李或小车,往返塔林就是芬兰人周末的日常俞斯亮。此次旅行的个人感受可以总结为特意去中世纪古城里参加了这次集体行动——买酒、喝酒、跳舞和看马拉松比赛。我们对波罗的海四小国的新鲜感已经退去,更多的是对下次中欧之旅的期待和筹划。
海鸥在飞,我的心也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