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墙门第五十八:轮胎换机枪-聚桂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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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翔,喜弹琵琶,写作著书,已出版《共望明月各自泪》《梅泾老翁话梅泾》《梅泾老翁话梅泾(续)》。系嘉兴市作家协会会员、桐乡市作家协会会员。
第五十八 天目山轮胎换机枪
图文/夏云翔
夏国华刚从上海冒险买了轮胎回来,又接受了去天目山调换枪支的任务。
他把夏九带在身边作为助手极品唐医,在当地雇了三条船,去各中队挑选了强将精兵,周凯旋每船15人,夏国华自己的指挥船上16人。日本人森山,第一次随中国军队出发,非常兴奋,为防止出现意外,也安排在自己的船上。
这支队伍共46人重生恒星,大多是桐乡本地的热血青年,其中有三位绍兴人。因他们一开口就是“娘东个贼杀”,所以人家把三位绍兴人叫“娘东”,为了区分,年龄大的叫“大娘东”,小的叫“小娘东”,中间的叫“娘东”。
除了夏国华,这些人大多没有出过远门,“初生牛犊不怕虎”,热情高涨,无所畏惧陈硕贞。
“大娘东”因吃过日本人苦头,一路上不停地用绍兴话大骂日本人:“娘东个贼杀东洋人,哪妈个贱胎日本佬,等老子把机关枪抱回来,桐乡城里的东洋人,那妈个贱胎,突……突突……全部送去见阎王,好看式个东洋婆抱个回去做老嫫……”
“哈哈哈……”同船的人大笑起来。
“轻一点,你们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夏国华说完又朝森山看了看,因为“大娘东”不知道,他就是东洋人。
“大娘东”静了下来,大家静静地坐船前行,第一天晚上唐朝好媳妇,船到吴兴县善琏镇过夜刘羽琦整容,第二天傍晚抵达德清县狮山住宿。
第三天,全体人员上岸,三只航船与船工原地待命,队伍开始爬山了。
三组人马分散混在出早市的乡下人中间,机警地穿过了京杭国道。
这里分别是国军与日军的驻地,犬牙交错,常有战斗,也各有胜负,日本兵不敢猖獗。
队伍很顺利地经过横河、横板、羊角岭、东天目山等地,第五天终于到达了西天目山。
夏国华找到了国军六十二师留守处,拿出商大队长的信笺,双方约定三天后在旅馆交接验货。
这支队伍回来时,完全成了武装部队。夏国华觉得虽然武器不少,但没有经过专门训练,战斗力不强,决定分组开拔混沌至尊诀,每组相隔几百米,万一遇敌,可以相互接应。
三个小组按计划分批过了京杭国道,夏国华与森山断后。忽然发现“小娘东”不见了。有人报告说“小娘东”抱着挺机枪到竹林里拉肚子去了……
原来一路上由各乡政府招待膳宿,白米饭倒是管饱,十三行服装批发市场但下饭的菜各处都是老笋干,大家都不习惯,“小娘东”吃得拉肚子了,又偏偏在这关键时刻掉了队,更要命的是他还抱了挺机枪,为预防万一,机枪里还装着一盒子弹宗顺康,但“小娘东”根本就不会使用。
夏国华提着手枪回去接应,“小娘东”拎着裤子刚站起来,“啪公……”响起了三八步枪声,子弹从他头上飞过,“哗啦啦啦!”一大片竹叶落了下来。
原来日本指挥官从望远镜看到他们这批人扛着枪,而且还有机枪,就派出一小队鬼子前来。小队鬼子一面放枪一面弯着腰冲了过来。“小娘东”不顾放在身旁的机枪,揣着裤子,拔脚就跑。鬼子来势汹汹,队员四处乱跑,情况万分紧急……
“其同恩诺斯托达(自己人)!其同恩诺斯托达……”忽然间,森山对着鬼子大喊起来……
鬼子停止了开枪,慢慢站直了身子。
“突突突!突突突!”森山突然抱起了“小娘东”扔下的机枪向鬼子扫射了起来,前面几个鬼子糊里糊涂地倒了下去。
正在鬼子晕头转向时,“得得得……得得得……”他们后面也响起了枪声。
夏国华一听是捷克式机枪声,知道是国军来了风间雅,大喊一声:“国军来了,大家打鬼子呀……”大家停止了逃跑,“大娘东”拿起枪来王屾,瞄准一个正在后退的鬼子脑袋,三点成一线,憋住呼吸,扣动板机,“啪”一下,鬼子毫无反应,拉开枪栓一看,原来没装子弹。
斜刺里冲出一支国军队伍,约有一个排的样子,鬼子经不住森山与国军的前后夹,丢下五六具尸体逃跑了。
国军队伍领头的是位少尉排长,夏国华连忙上前道谢。排长大手一挥:“打鬼子是我们的天职,趁我们还在,你们快走吧!”
“后会有期……”夏国华拱手作别高摫泉。
这原是一句客套话,却不料若干年后,夏国华与这排长真的在台湾高雄不期而遇,后会真的有期了本是后山人。抗日战争牺牲了那么多人。这个概率少之又少,那是后来的事。
注:绍兴话“娘东”,是你娘的意思;“贼杀”,该杀的意思。(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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