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学“结穴”在《长生殿》与《红楼梦》比较研究 逄冠卿文章-平湖红迷
内容提要:
土默热红学十论的前提是“晚明气脉论”,这是红楼文化的本源,是孕育《红楼梦》的土壤和阳光雨露。基础是“洪昇著书论”、“蕉园素材论”和“西溪背景论”,这是《红楼梦》故事的素材来源,是文学创作源于生活并高于生活的基石。“结穴”在“钗盒情缘论”,它是判定《红楼梦》作者的要件空间种植塔,也是黏结晚明气脉、戏剧手法、遗民思想、故事素材、杭州背景与《红楼梦》审美建构关系的媒介。
《红楼梦》小说写的是那么高妙,那么老练,一手二牍,一声两歌,顾此言彼,目送手挥,行云流水般的生花妙笔,况复生花团锦簇般的故事篇章。如此成熟优秀的小说,绝不会是一个毛头小子初出茅庐时的处女作,其作者也决不能一辈子只写一部“独生子”作品,创作《红楼梦》之前必有长期练笔的其它作品。一般说来,这些作品也应该是优秀的,有生命力的,不会湮灭失传的。因此,通过比较文学研究,判定《红楼梦》的作者、创作时代和创作的生活源泉,应该是个不难解决的问题。
土默热教授就是从比较文学入手,开创“三生石畔红学新说”即土默热红学的。有的红学家说土默热红学“结穴”在洪昇与曹寅的关系上,这是站在传统红学视角冥顽不化的误判妄断。如果说土默热红学真有什么“结穴”的话,那么就“结穴”在对《长生殿》与《红楼梦》的比较文学研究上。任何一个作家,不论他的作品题材和体裁多么繁复,各作品之间都必然打着自己特有的文学符号之烙印,这种文学基因的遗传性是任何作家在创作中都无法避免的。那么,《长生殿》与《红楼梦》是否具有共同的文学基因呢?
关于《长生殿》与《红楼梦》特殊关系的研究,土默热教授并非始作俑者,最先涉足到这个领域的是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在其《红楼梦的真故事》、《红海微澜录》等专著和论文中,周汝昌先生曾极为详细地论证了《红楼梦》创作,“有明引《长生殿》处,也有暗用处”:不仅“情根”、“情悔”、“双星”等特有词汇的出处均明引自《长生殿》,“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的警幻仙姑,“这话也是暗用《长生殿》的典故”陈沛佟。
因此,周汝昌先生认为,“《红楼梦》与《长生殿》有关系莫懿,绝不止是一些文词现象上的事情”,对于这种特殊关系的研究,“还要从思想史、文学史上的历史关系去着眼”。然而,周汝昌先生只是罗列了《红楼梦》明引暗合《长生殿》的现象,却“不曾从思想史、文学史上的历史关系去着眼”研究二者之间的关系,只是以洪昇与曹寅是朋友,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因此有可能受《长生殿》影响为理由,去间接曲解这种文学基因雷同现象,还是回到了曹学的死胡同里面。
周汝昌先生文中还列举了“楝亭(即曹寅)赠昉思(洪昇字)七律”:“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文章恐惧成。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纵横捭阖人间世,只此能消万古情。”周汝昌先生声称,自己之所以“一再引录”此诗,是因为“如将该诗的题目、作者都掩隐过,那么我们说这首诗是题赠雪芹之作,也会有人相信。”“雪芹”二字应是《红楼梦》作者的代名词,周汝昌先生将自己的文章题目取名为《红海微澜录》,其内心之“微澜”究竟是什么?老先生自己没说,外人无由妄测。
周汝昌先生这样解释曹寅诗是大成问题的。此诗本来就是曹寅在南京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时,题赠《长生殿》作者洪昉思兼寄赵秋谷赞善的,为什么要“掩去题目”硬往曹雪芹身上硬拉呢?不掩去题目,直接断定此诗就是曹寅写给《红楼梦》作者的,不是更靠谱么?《红楼梦》的作者我们暂不清楚,但《长生殿》的作者却是清楚无误的,那就是清朝初期出身于百年望族洪家的洪昇洪昉思——一个终生为情所困的典型得不能再典型的情痴情种!
土默热教授研究之初,就是在周汝昌先生的启发下,从曹寅赠洪昉思诗切入,通过对《红楼梦》与《长生殿》的缜密比较研究,判定《红楼梦》与《长生殿》有可能是同一作者所为。在《长恨歌·长生殿·红楼梦》、《两部专写钗盒情缘的扛鼎力作》、《红海微澜继起波涛》等文章中,土默热教授系统地论述了《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孪生姊妹花关系,证明了《红楼梦》创作既套用了《长生殿》的神话系统、故事架构、人物性格、语言风格,也在书中通过对秦可卿大出殡、贾天祥正照风月鉴的描写,暗写了《长生殿》文字狱案件。
有些读者朋友也比对着读了《红楼梦》与《长生殿》,却声称没有看出二者之间的渊源关系,其实这是戴着曹雪芹有色眼镜去读的结果;如果抛弃既往的红学成说,以一张白纸客观坦白的心境去读,这种特殊关系自会一目了然。且不说那些深层次的东西,仅从表面上看,两部作品主人公“衔玉而生”的渊源关系,也是清清楚楚的:贾宝玉一出生就在口中衔来一块五采晶莹的通灵玉,杨玉环何尝不是一出生就“生有玉环,在于左臂,上隐‘太真’二字”。在古往今来浩如烟海的其它文学作品中明日黄花造句,您还能找到另一个“衔玉而生”的人物么柴河沿战役?
《红楼梦》三大主人公宝玉、宝钗、黛玉三人的名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钗黛二人,上宝下玉,均出自《长生殿》的“天宝明皇、玉环妃子”。宝黛的前身是“神瑛侍者”、“绛珠仙子”,李杨的前身,也是“孔升真人”、“蓬莱仙子”朱永腾。宝玉的通灵玉铭文“仙寿恒昌”,宝钗长命锁铭文“芳龄永继”,均隐着“长生”二字,象征着对《长生殿》要“莫失莫忘”、“不离不弃”。宝钗扑蝶被写为“杨妃扑彩蝶”,宝钗被嘲也要反唇相讥没有个“好哥哥”杨国忠。宝玉与宝钗的金玉良缘,宝玉与黛玉的木石前盟,均与《长生殿》的“钗盒情缘”与“盟誓”、“前盟”相吻合,谁能在中国古典文学中再找出另一个“前盟”字样?
特别是在《红楼梦》描写贾宝玉在秦可卿香艳卧室所作的梦中巫门传人,与宝玉“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那位“兼美”女士,竟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实有唐突红楼钗黛之嫌。奇怪么?不奇怪!书中写宝钗“体丰怯热”,正是形似的杨贵妃;黛玉的“姣慧妒”性格,也正是神似的杨玉环。形似加神似,正是隐喻一个兼具钗黛之美的杨贵妃赵关克!宝玉梦中与“兼美”携手前行,被夜叉鬼扯入“迷津”,吓得宝玉高喊“可卿救我”,大汗淋漓而醒。正是隐写洪昇自己因沉溺《长生殿》创作而坠入万劫不复的人生深渊!
《红楼梦》与《长生殿》的这些文学基因雷同之处,绝不是用偶合可以解释的,也不是用某位作家受前人作品影响可以说得通的;只能是同一作者所为,并且是刻意而为之囫囵吞枣造句。洪昇的一生,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长生殿》是自己一生文学成就的代表作和骄傲资本,也是《长生殿》文字狱刻骨铭心之痛的孽根祸源。某种程度上可以说,《红楼梦》就是困扰作者终生的红楼梦即梨园梦!就因为这个《长生殿》,作者在“家”遭遇了“天伦惨变”之难,在“国”遭遇了“国丧聚演”之谴,以至于“一技无成,半生潦倒”;洪昇创作《红楼梦》,“演出红楼梦”,某种程度上是与君父辩驳国殇家难的难言之隐。
正因为有国殇家难的难言之隐,故《红楼梦》作者方托名“无材补天”的石头米安情事,并隐去了作品中的时间地点,刻意仿照《长生殿》作品及《长生殿》案件,大写特写秦可卿卧室宝玉“兼美”卿卿我我之梦,贾天祥正照风月鉴后烧鉴救鉴之梦,大出殡前夕夜闻丧钟宝玉口吐鲜血之梦!当然《红楼梦》不仅是隐讽的谴责小说,还有为“闺阁昭传”歌颂情痴情种的创作目的,因为书中那些痴情才女的生活原型,曾结成前后两期蕉园诗社的十二金钗,本身都是与洪昇夫妻青梅竹马的表姐妹;她们曾与吴吴山三妇共同评点过《牡丹亭还魂记》,其文学人生亦可谓一场红楼梦即梨园梦。
《红楼梦》的文学基因,不仅深深烙着《长生殿》的印痕,奥比岛第四宫攻略也与洪昇的其它文学作品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渊源。如尤二姐的故事就是仿照《织锦记》传奇创作的,“元迎探惜”姐妹的命名和“脂砚斋”的取名就出自《四婵娟》杂剧。综合阅读洪昇的传奇杂剧、诗词曲赋以及评点他人文学作品之文字,不难窥见其与《红楼梦》一脉相承的蛛丝马迹。《红楼梦》小说,不仅深深打着洪昇文学作品的基因烙印,也刻着洪昇悲剧人生的深深印记。因此,在明末清初那些情痴情种文人之林中,《红楼梦》作者只能是这一个——洪昉思:《红楼梦》与《长生殿》孪生姊妹花的生身之父!
土默热红学由十个方面的论点论据构成:晚明气脉论、洪昇著书论、蕉园素材论、西溪背景论、钗盒情缘论、遗民思想论、芹溪托名论、脂砚评点论、假语村言论、浙西发源论。这“十论”之间互相关联、互相支持,构成一个清晰完整、逻辑谨严的有机整体唐子义,形成一门自成系统、自圆其说的全新红学学术体系。土默热红学十论的前提是“晚明气脉论”,这是红楼文化的本源,是孕育《红楼梦》的土壤和阳光雨露。基础是“洪昇著书论”、“蕉园素材论”和“西溪背景论”,这是《红楼梦》故事的素材来源珠宝窝论坛,是文学创作源于生活并高于生活的基石。“结穴”在“钗盒情缘论”,它是判定《红楼梦》作者的要件,也是黏结晚明气脉、戏剧手法、遗民思想、故事素材、杭州背景与《红楼梦》审美建构关系的媒介。
2011年3月5日初稿
2012年11月29日修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