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山之五百罗汉应真地,一群壮士的“金身”成就之旅-天台小羊旅行社
在天台县城北20公里处有一座石桥山,山中藏着名动天下的“第一奇观”石梁飞瀑,瀑布的水日夜奔泻不息,升腾起的水雾让这里成为了一个旖旎的山中仙境,也正是在这山水清秀之地,在天台山佛道禅声中,五百罗汉应真显身,延续了另一种佛教信仰。
罗汉,是阿罗汉的简称,梵名。有杀贼、应供、无生的意思,是佛陀得道弟子修成最高的果位,以大迦叶和阿难首。罗汉者皆身心六根清净,无明烦恼已断(杀贼)。已了脱生死,证入涅盘(无生)。堪受诸人天尊敬供养(应供)。於寿命未尽前,仍住世间梵行少欲,戒德清净,随缘教化度众。
浙江天台山是“五百罗汉”之说的起始地,天台石梁的方广寺是五百罗汉的根本道场。古书中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五百罗汉原是一群有文有武、各行各业的人物,他们总在天台山人际罕至处相聚,以各自行业的准则行事,有一次观音菩萨到此,对他们进行点化,以佛法教义相开导,最终,五百罗汉深受教诲,行善积福,各自修成正果,得享罗汉之尊。
【方广寺黄晟晟,先有名后有寺】
中国的古佛寺多数是先有寺而后有名,而在浙江天台山的深山幽谷间有一座佛寺却是先有名而后有寺——这就是宋建天台山古方广寺。此事的缘由还要见诸于梁慧皎所撰《高僧传》中两位东晋高僧的故事说起。
这两位高僧一是《高僧传》卷三的法显大师,法显是比唐玄奘还要早三百年前往西域印度取经的中华第一高僧梁政珏,他于东晋安帝隆安三年以六十五岁高龄由陆路步行前往天竺取经,并由海路于义熙八年返回青州长广郡牢山,前后历时十四年,游三十余国,携带诸多梵本佛经回归建康,此后在译经之外写下了一本西域旅行杂记《佛国记》。这不仅是一部传记文学的杰作,而且是一部重要的历史文献,是研究当时西域和印度历史的极为重要的史料。在这本《佛国记》中法显写下了这样一句话:“佛言震旦天台山方广圣寺,五百罗汉居焉。”
另一位高僧是《高僧传》卷十一的敦煌人昙猷大师,东晋兴宁年间西域高僧昙猷法师在天台山、赤城山修行。此地有古老传说:天台悬崖上有佳精舍是得道者所居烈血暹士2,有石桥跨涧而横石断人。在宋本《神僧传》卷二中记载:一天,昙猷大师经过天台山中的石桥(现名石梁飞瀑),突然遇见在崇山溪涧之间有五百罗汉或坐、或卧、或立、或行。后来他住天台万年寺,又见五百罗汉留连于八峰双洞之间。从此,天台山一带不断传有“罗汉显圣”、“罗汉化身”、“罗汉转世”的传说。天台山石梁遂成为五百罗汉现身应真之处。
到五代时,天台山中对五百罗汉的尊崇更加兴盛。吴越王钱氏造五百铜罗汉于天台山石梁处,并首创五百罗汉堂。宋真宗元年白甲军,在石梁飞瀑的旁边,也就是当年五百罗汉应真的地方兴建起了一座佛寺。因为法显大师在《佛国记》中记载五百罗汉居处是名方广圣寺,而昙猷大师恰在此地得遇五百罗汉,所以这座先有名而后有寺的五百罗汉应真佛寺就此命名为“方广寺”。待到宋仁宗即位,《天台山志》载其供施于石桥,并留下了五百罗汉应真的敕书,此后,五百罗汉在汉地佛教中蔚然成风,各地寺院纷纷建起五百罗汉堂,遂一时成为汉地佛寺之盛事。
【石梁山上的三座方广寺】
在石梁的这片山谷中,方广寺其实有三座,以石梁瀑布为线王吱吱,位于瀑布之上的为上方广寺,瀑布旁边与石桥相对的是中方广寺,在瀑布之下的则是下方广寺。这三座寺庙美版鬼来电,以中方广寺在各个摄像镜头内的出镜率最高,它依崖而建,寺院侧门连结石梁飞瀑的石梁,几乎在每一张石梁飞瀑的照片中,都有它的身影。
至于五百罗汉应真的那座古方广寺,正是位于瀑布之下的下方广寺,在古寺中重生美人名贵,可以观石梁飞瀑全貌biu雷哥。现存的古方广寺其实是新建的佛寺,整座佛寺为一典型的江南园林建筑,面向石梁深涧而建,外墙上镶嵌着“五百罗汉道场”字样的时刻。其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大雄宝殿之后有一阁,即五百罗汉堂,里面供奉着每尊丈余高的五百罗汉塑像,他们是这些五百罗汉应真于此的写照 ,也是人们来此一睹五百罗汉古迹疑踪的见证。
1983年,浙江省有14座古寺,被国务院列为汉族地区重点寺院,其中就有中方广寺、下方广寺。
相对于中方广寺震耳的瀑布声迪拜钻戒旅馆,这座下方广寺显得幽静许多。寺前风和日丽安部未华子,寺后松竹秀蔚,推开门窗,石梁飞瀑尽收眼底。那座天然的花岗岩石桥千百年从未改变过模样,一帘瀑布从它的桥拱中穿过,倾泻而下,溅起的水珠白如霜雪,清透爽朗。
【罗汉供茶中的佛门灵性】
在所有或有文字记载或口口相传的关于天台方广寺五百罗汉的传说中,“罗汉供茶”影响范围最广、程度最深。
古方广寺的五百罗汉堂内的佛案上,除了几本佛经之外,还有一册《参天台五台山记》,那是日本僧人成寻在天台山学佛时的日记,其中有这样几句话:“参石桥,以茶供养罗汉五百十六杯,以铃杵真言供养郑乐琪,知事僧惊来告:茶八叶莲华文,五百余杯有花纹。知事僧合掌礼拜,小僧实知,罗汉出现受大师茶供,现灵瑞也。”
那是宋熙宁五年初春,成寻入宋,开始了他的佛教圣地巡礼之旅,到天台山,在拜访过国清寺、真觉寺、修禅寺之后,他来到了石梁方广寺。彼时的方广寺主次亲自迎他进山门,他在客堂中坐下,一位寺僧进来,举起茶壶将水缓缓倒入茶碗,此时,茶碗里的茶沫,在沸水的冲了下,渐渐呈现出一朵花纹荤荤大端,这就是“分茶”。
次日屎酒,他在主持的陪同下走进罗汉阁胡若男,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吃惊,烛光中,每一尊罗汉像钱,摆放了一只茶碗,共516只。寺僧们在每一只茶碗里拔好茶粉,然后沏上沸水,这就是“罗汉供茶”。此时有一寺僧向主持报告说:“五百余杯有花纹,茶呈八叶莲花图,实是罗汉显灵瑞之象徐恭藻。”众僧涌上前去,只见一只只茶碗中呈现莲花图案,众人激动不已,双手合十,夏铭浩俯身礼拜。
而事实上,此灵瑞现象的出现,恰是方广寺寺僧所擅长的茶道“分茶”艺术汪达尔萨维奇,在杯中注入沸水后静置,或是用茶筅进行搅拌,再静置,待茶末自然而然地沉淀到杯底,此后杯盏内的茶水表面就自然而然会出现各种花纹。过去千年,每日一盏供奉于五百罗汉像前,茶水的清香弥漫大殿,梵声间的茶香又充满禅意,以这样的方式供奉罗汉,唯下方广寺所特有,由此演变而来的“分茶”技艺,也成为了茶道史上一个独属于天台山的文化标志。
【远渡重洋的五百罗汉图】
历代画家热衷绘画五百罗汉图像,他们把自己心目中对罗汉的想象付诸画笔,每一个人的笔下,罗汉都有独特的形象。日本境内的罗汉传说,罗汉供茶胜境,更甚至流传在日本的中国茶文化,也大多是通过绘画形式传播过去的。
《“天台石桥”五百罗汉图》就是其中之一。整套《五百罗汉图》是目前世界上发现现存数量最多、阵容最大、制作最精美的宋代浙东地区佛教题材作品,描绘了佛教历史事件、佛教典故或者当时寺院僧人的集体生活场景等,日本京都大德寺收藏有《罗汉供茶》等88幅,《天台石桥应真》等12幅则藏于美国。百幅中有三幅图,最能体现天台山文化特色。
《“天台”石桥应真》——此图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早关于天台山石桥罗汉佛画之作。“石桥应真”,石桥是指天台石梁桥,应真是指“罗汉”。据《“天台”石桥应真》图题记,此图为南宋明州籍画家周季常、林庭珪,历十年时间而成。画面完全写实:石桥之上瀑水的形态,以及石桥右侧的“横石”,左侧崖际,无不与实地契合。石桥前罗汉驾云而观,右上“栋宇宏壮,图塔瑰奇”;二位罗汉排云出迎李雪露,“叙接宛同素识”;而石桥之上僧人恭敬合掌,冀渡桥而入应真之列。
《“石桥”罗汉供茶》——图中间二位白衣侍者手捧二个茶盘,上各放六个茶盏,进入五百罗汉堂,一僧人焚香祈祷,僧人身后一官人头戴朝冠,身穿朝服,手持朝笏,稽首祈祷,官人身侧一褐衣人正跪地膜拜孙全洪,身后三女眷,身著彩衣亦随之顶礼;女眷身后二侍者正对面交谈。图上方五位罗汉立云端接受下方民间茶供。这是迄今为止最早的天台山石桥佛茶“罗汉供茶”写实图,堪称艺术瑰宝,弥足珍贵,此亦是宋代天台石桥佛茶“罗汉供茶”生活的真实写照,今藏日本京都大德寺。
《“赤城”洞中入定》——图上方五位罗汉,即是天台石桥五百罗汉的象征,五位罗汉身旁小仙即赤城山神;图下方石室内,曇猷跏趺而坐,安然入定;一条大蟒蛇半围曇猷,昂首相对,而曇猷安然如素,不为所动;故称“洞中入定”。此图是天台石桥五百罗汉图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一幅罗汉图,堪称艺术珍品,今藏美国波士顿美术馆。
从石梁穿涌而过的瀑水,日夜不停地重复着岁月的吼声,在那震耳欲聋的奔泻百丈瀑布中,世人不仅能感受山水的永恒,更能感受到一座古寺、一个“五百罗汉”传说的永恒天之痕炼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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