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凛冽风中的遐想和沉思-子庄的故事本
寒冬——凛冽风中的遐想和沉思
沉思 ? ?
冬月初二,想去看你,那座北纬30度、东经109度的城市,该有你带着红围巾走过落满黄色银杏叶小道的身影。
把冒着热气的豆浆放进自行车前面的篮子里,问你还要不要再多要一个小笼包贾妮妮。
南国的冬也开始冷了,再往北区是冰封万里的辽阔土地,再往南的话该是艳阳,人们着着短袖衫,寒来袖间的雨天就添件春衫。
筷子、调味碟、人的话三个行好,就两个也好。点上春卷、肥李多惠牛、通心粉和冻豆腐,绝不要酒,酒寒伤胃,也见不得你脸上的坨红。
每次下班回家,转角的时候总会听到远处阁楼上的悠扬低声,时而也听到吵闹声和孩子的哭声温岭乾宫,这些我都怕听到,怕笛声太深情立川谈春,只不过是生活的慰藉和伤口的抚吻。
林清玄很浪漫王宁国,他说在北极的人因为天寒地冻,一开口就结成冰雪,对方听不见,只好回家慢慢烤来听。我说,古代人的手纸不是柔软的卫生纸,中国古代人用厕筹,古老的歌有树叶,法国人用吊着的麻绳,生活在北国的用苔藓,或则养着阿拉斯加犬许冠英葬礼。
以前觉得冬日里最浪漫的事,就是张无忌和赵敏的小酒馆和铜火锅,先来的那个人和多的那副碗筷,来不来都不在意农门桃花香。
发现有的地方的有的人真是割舍不下,甚至是割舍不了,踏上回去路途的时候我就在想有许多的人和我一样,曾经带着鄙薄和厌恶逃走,如今却带着相思和愧疚归来。发现烂掉了的房子里还有个很多年前的录音机,就是放磁带那种,我妈告诉它比我的年纪还大,估计有二十七八年了,小时候我就知道它是坏的,我也曾打算在爸妈不在家的时候去修好它,但是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拆卸它。
闲时我喜欢用笔写写画画,无论是为了练字,黄婉佩还是为了在开会的时候打发时间,我都觉得在笔画之间找到了一中契合,他们像我的一个个朋友,难过的是大家说我字写得好,我却发现自己越写越丑,像一个个登台的丑角儿,额头画个小豆腐块儿,卖力地表演观众还是冷冷地看着饿沙罗鬼,只好提高嗓门儿,要到了一点稀落的掌声。
身边有许多的年轻人,他们的未来不知道在何方,会去经历什么?会爱上谁?所有的一切他们都不清楚,他们有的是其叶沃若的青春,有的只是日复一日不会有太多不同的星期一到星期天,还好他们没有发现自己所拥有的幸福,多好。
想让他们堆个雪人,趁他们不注意把肚子掏个洞,我悄悄地在里面点上红色的蜡烛和漂亮的糖果。
常常想过着如梦令的生活,听西窗的夜雨,剪微明的烛花,写洛阳纸贵的文章,喝杜甫饮过的浊酒,弹白乐天听过的琵琶曲。
朋友囤了很多货物,他说卖完了就去换座城市住一住,我说这样的方式很浪漫,颇有浪迹天涯的意味在里面,他还有条狗,傍晚的时候就自己去外面逛逛,它主人也就是我的朋友是个懒虫,因为养成了这样的好习惯,成了所谓的“别人家的狗”,只可惜它私生活不检点,老是怀孕小一窝狗崽子,让我朋友成了奶爸,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得伺候它坐月子尹索微。
更喜欢和人通信,时间的滞后让我怀着期待,而不是就可以立马的问好不好、冷不冷、爱不爱,总觉得纸墨相融的文字有温度。
晚睡阿zing,其实就是躺着什么也不做怖客在线阅读,翻来覆去想入睡。很多时候打开相声段子,郭德纲于谦两位,就是那么些老段子,来来回回地听,来来回回的乐,总是不腻不烦,就这样过了五六年。
想到以前,带给了身边的在乎的人或是无所谓的人很多的麻烦,想再说声对不起,总是无从开口。
现在我在监考方敏仪,前面是我们班的56个小可爱。教师里暖烘烘的,外面朔风彻骨,该下雪了,下得多些,下得满地才好。